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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宝鸡】诗意凤香,一壶老酒如何酿出新味道

信息来源:宝鸡日报 发布日期:2023-05-25 14:49 浏览次数:

一场雨水,润了酒乡柳林。镇外路旁的柳树还在,只是折柳相送的古人早已走进历史的尘烟。所幸的是,那条车水马龙的古丝绸之路还在,那壶见证着时光变迁的老酒还在,让人举杯畅饮的同时,不由得心头涌出那句绝妙的广告词——“假如没有这只凤凰,龙的传人是何等的寂寞!” 

凤翔区因凤凰翔于雍而得名,也正因为这只凤凰,这壶老酒叫“西凤酒”,当仁不让地成为中国老牌四大名酒之一;这种酒的香型叫“凤香型”,而凤凰飞过的这方土地也因此成为中国凤香型白酒核心产区。

可以毫不谦虚地说,白酒产业是宝鸡绝对的优势产业、绝对的富民强市产业、绝对的靓丽文化名片!

作为“中国凤香型酒城”的宝鸡,近年来,高度重视白酒产业发展,将其纳入全市13条重点产业链,并从今年启动了“三年提升行动”,全面提升凤香型白酒产业链的规模和水平,全心助力“凤舞九天”。

听着秦腔,闻着酒香,踏上了此次寻“凤”之旅,去聆听那凤凰高亢的鸣叫,去品鉴那壶老酒时代的新味道……

香飘千年 醉了古人醉今人

沿着古丝绸之路出凤翔城区西行,往柳林方向走,仿佛跨过时光隧道,那一幕幕藏在历史与岁月深处的记忆活泛了起来——

大秦将士出征,秦王手捧柳林铺官窖酿的“秦饮”为官兵壮行,一饮军心齐;二饮豪气生;三饮而尽赳赳老秦出关中,天下惊!

继续走就会看见那耸起的雍山,如果能够“穿越”的话,可能会遇到一支汉代“祭天”的队伍,以最高之礼节在雍山“天坛”祈祷天下安康,而祭天的“仙酿”,就是取自柳林以凤为名的酒。

还是在这条路上,到大唐都城长安觐见“天可汗”的西域诸国使节,返回行至凤翔城西十里的柳林时,忘不了要带数十坛这里出的美酒,以解一路风尘与寂寥。

……

香飘千年,历久弥新。当陕西西凤酒厂集团有限公司出现在眼前时,一股浓浓的酒香味远远飘来。

这是一座现代化大型酒企,建厂颇有几分传奇。1955年4月,万隆会议召开期间,一些东南亚华侨向参会的周恩来总理打听西凤酒情况,称为喝不到西凤酒而遗憾。周总理回国后,亲自过问此事,1956年,陕西西凤酒厂在酿酒古镇凤翔柳林镇成立。

▲西凤集团成品包装生产线

“西凤酒被称为‘酒中凤凰’,酒厂是在明代传下来的烧酒作坊基础上建起来的,至今沿用传统的‘老五甑’酿酒工艺‘纯粮固酿续渣法’,保持了西凤酒独特的香型与味道,也被列入国家非遗代表性项目。”906基酒车间副主任刘峰说,拌粮、甑蒸、窖池发酵,“三倒三馏”“掐头去尾取酒”……每一个环节他们都做得扎扎实实,一代代传下来的不仅有工艺,还有不变的匠心。

在新建的制曲楼,记者见到了今年60岁的李宗信,他是高级曲技师,从1983年进厂至今,他一直在制曲车间制酒曲,几十年下来共制上4亿多块酒曲。“曲为酒之骨,曲的风格决定酒的风格。”李宗信说,西凤酒的制曲工艺是采用柳林白酒“烧锅”沿袭下来的古法工艺,他为学制曲拜了两个师父,而师父又是跟师父学的,就这样一代代口传心授,古老的工艺得以传承。西凤酒大曲主要以大麦、小麦、豌豆为主,温度主要控制在58—60摄氏度之间,不能高也不低,这种温度把曲中杂菌消灭了,又保留下来许多有益菌群,其中淀粉酶会转化为香源。酒曲制坯后,一周左右开始升温,维持三五天后慢慢降温,每天要人工观察、翻倒,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再有几个月他就退休了,令他欣慰的是,他带出了好些徒弟,可以把制曲工艺传下去了。

这份传承与匠心,是我市建设中国凤香型白酒核心产区深厚的底蕴。

在西凤酒文化馆,记者看到这样一组荣誉:1867年在南洋赛酒会上,西凤酒荣获二等奖,蜚声海外;1910年在南洋劝业会上,西凤酒荣获银质奖,被列为世界名酒;1915年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西凤酒荣获金质奖;1952年在第一届全国评酒会上,陕西西凤酒与贵州茅台酒、山西汾酒、四川泸州曲酒被评为中国四大名酒……2010年“华樽杯”第二届中国酒类企业品牌价值评议颁奖典礼上,西凤酒入选“中华白酒十大全球代表性品牌”。

荣耀,属于西凤酒,也属于整个凤香型白酒。

“以西凤酒为代表的凤香型白酒,是中国白酒中的经典香型,它的优势产区在陕西,特色产区在宝鸡,核心产区在凤翔。”市国资委创新发展科科长何斌参加了今年3月中国酒业协会在宝鸡的调研时说,“我们宝鸡的白酒都属于凤香型,长期发展积累形成凤翔、眉县两大产区,形成‘西凤酒’‘柳林酒’‘太白酒’等著名品牌,使得凤香型白酒的种类更加丰富。”

好山好水酿好酒。酒是物产、文化、历史与技艺的结晶,在探索凤香型白酒的“前世今生”中,记者越过渭河来到眉县,这里有秦岭最高峰太白山,有“太白积雪六月天”雪水酿的佳酿“太白酒”,有诗仙李白醉饮太白酒挥笔写下“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的传说与诗句……

太白酒的酿造技艺与其他凤香型白酒类似,不同的是藏酒方式,太白酒酿出来后,先是缸藏、酒海藏酒,而后再放进秦岭山中进行洞藏。这种技艺是1956年公私合营建厂时从酿酒作坊传下来的,而太白酒创始于唐代,盛于明清,在目前凤香型白酒酒类中,西凤酒与太白酒都被列为国家地理保护产品。

▲太白酒业酒海

喝一口太白酒,眺望太白山,思绪纷飞——遥想当年苏轼在凤翔府任判官,到眉县公干,是不是也有“才饮西凤酒,又端太白酿”的感叹?

“凤香型白酒经过上千年的积淀,留下了诸多传说与名人逸事、诗词,使得我们的酒文化丰富多彩。作为凤香型酒企的一员,我们盼望西凤酒做大做强,从而带动整个凤香型酒类及产业链实现新的跨越。”陕西省太白酒业有限责任公司党委书记、酿酒公司总经理申旻说,他的爷爷爱喝酒,因此他小时候常随家人到商店给老人买酒。记得上个世纪70年代,商店里卖的西凤酒、太白酒与国内其他名酒都摆在一起,价位虽然有差别,但是当时的差别不大。近年来这种差别很大,特别是受到市场上不断涌现的新香型白酒的冲击,加之白酒消费群体更迭,需要凤香型酒企把凤香型白酒的故事讲好,需要获得更大范围地认同,只有这样,这壶老酒方能醉了古人醉今人。

酿酒古镇  新酒陈香越新途

酒是时光与文化的陈酿,因处在周秦文化源头和丝绸之路的缘故,以西凤酒为代表的凤香型酒故而有“诗意凤香”之称。

“送客亭子头,蜂醉蝶不舞。三阳开国泰,美哉柳林酒。”这是唐朝礼部侍郎裴行俭送波斯王子回国,在柳林铺作别时写下的诗。

假如裴行俭可以从大唐穿越过来,会发现如今的酒镇柳林早已不是老模样。当年的酒作坊已变成现代化酒城,城内有西凤酒厂、柳林酒厂等酒企。其中,西凤酒先后四次获得国家名酒称号,数次夺得国际金奖,多次入选“中国500最具价值品牌”,而这几家酒企年产的白酒加起来可抵得上盛唐时全国酒作坊好几年的酒。

与“西凤酒集团”一路之隔的“柳林酒业”,近几年变化很大,迅速成为西凤酒城中的骨干企业,也是我市凤香型白酒中的“闪耀之星”。

▲柳林酒业自动化制酒车间行车作业

传承数千年的“酿酒古镇”,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有“兴盛生”“德盛长”等老字号烧坊。继在旧址附近建成了“西凤酒厂”后,1974年柳林人民公社筹建了凤翔县柳林公社酒厂。2018年1月,陕西秦煤集团全资收购原柳林酒业,成立了陕西柳林酒业集团有限公司,使这家近50年老酒厂焕然一新。

“我们是怀着‘振兴陕西酒、做强做大柳林酒品牌’之心收购重组柳林酒业的,就是看中凤香型白酒不断的传承技艺与深厚的文化!”陕西柳林酒业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柳林说,打造“百年老店”不是一句空话,需要龙头酒企西凤酒的引领,需要所有凤香型酒企的共同发力,而酿酒人更要对凤香型白酒有自信,走产区文化、历史文化、品牌文化之路,在坚持凤香型工艺的同时,注重创新,让老酒酿出新味。

白酒产业是我市特色优势产业,具有较大竞争优势和较大市场潜力。市上将白酒产业列入13条重点产业链扶持发展后,凤香型白酒产业得到迅速壮大。采访中,记者了解到,目前我市现有白酒酿造及配套企业40户,其中白酒酿造企业17户、规上企业12户。中国驰名商标4件,其中西凤集团2个、太白酒公司2个。“中华老字号”企业3家,分别是西凤酒、太白酒、秦川酒业。陕西省著名商标、陕西老字号等产品近20个,从业人员1万余人。2022年,全市白酒企业实现产值139.7亿元,配套产值11.8亿元,产业链总产值151.5亿元。

白酒产业跻身全市百亿产业之中,成为我市食品产业的“老大”。但近年来白酒行业呈现多元化、个性化发展趋势,尤其是白酒按香型分类后,使得白酒的消费群体被分流。

▲工人正一丝不苟地往国粹凤香酒上贴标签

林克明是国家级白酒评委,也是陕西省西凤酒股份有限公司酒体设计中心副主任。他向记者介绍说,西凤酒是中国老牌四大名酒和中国白酒四大基本香型酒。1952年第一次全国评酒会,评出的四大名酒是按照历史渊源、地域、白酒口碑及品质进行的,还没有香型这个概念。到了20世纪60年代中期,白酒的香型才被提出。1979年的第三届全国评酒会上,实施按香型进行评比。最初只有酱香型、浓香型、清香型、凤香型,也就是“四大基本香型”,目前已延伸到12种香型。凤香型曾是北方白酒的主要香型,20世纪60年代,国家为扶持和发展白酒产业,决定成立白酒发展协作组,西凤酒厂是组长单位,而长江以北的好多酒厂为组员,其间的各种技术交流没有断过。遗憾的是,近几十年随着白酒竞争的加剧,原先协作组自然解体,同时一些酒企为适应消费者的习惯,改了香型,或自立香型,使得凤香型白酒酿造队伍大幅缩小。

从一定程度来讲,哪个香型的“作战队伍”大,哪个香型的市场占有率就高。先说酱香型,有茅台、国台、郎酒等诸多品牌。再看浓香型白酒,有泸州老窖、五粮液、洋河、剑南春等一大批酒企及知名品牌。相比之下,凤香型白酒中,西凤酒、太白酒、柳林酒虽然名气很大,但整个群体势单力薄,在市场竞争中长期处于“孤军作战”,难以形成规模效应及品牌矩阵的覆盖力。  

如同一位长途跋涉的行者,走着走着就孤单了。传承数千年的西凤酒也是这样,在行走过程中,有着“高光”时刻,也有时尚潮流变换中孤寂的背影……

“全国名酒都在52度左右,我们以后将重点打造52度左右的高端酒,争取在口感上接近大众习惯,但坚持凤香型不会变,这是我们传承数千年的根,也是根植‘海内外’的记忆与乡愁!”林克明说。

是啊,这是那只凤舞九天的“凤凰”该有的骄傲与坚持!

▲柳林酒业灌装线上,工人正在目测检验

凤凰一飞冲天,留一份“身影”在酒中。以凤为名的西凤酒是传统名酒,“酿造美好生活,让凤酒香满人间”成了企业使命。这也是所有凤香型酒的使命与追求

采访中,受访的另外几家酒企负责人说,无论市场怎么变,他们将坚持做凤香型白酒不动摇,利用省市出台发展白酒产业的有关政策,狠抓白酒产能与品质的提升,深耕凤香型酒文化,做强各自品牌,形成凤香型白酒矩阵,争取早日让凤香型白酒回归一线阵营。

乘风而起 浴火重生酒为魂

“我们古太酒,虽然是一家民营企业,但也要为凤香型酒的振兴贡献自己的力量!”宝鸡眉县古太酒厂党支部书记杨虎平说,他们酒厂的负责人刚刚参加完央视《信用中国》栏目录制,这次全国选了120家企业,只有15家企业入围,但实际进入“崛起的民族品牌”拍摄的仅8家企业。

古太酒是凤香型白酒重要分支,其渊源可追溯到清道光年间,至今传承七代不断。2021年,古太酒被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酒称号。同时,又被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古太酒厂车间内生产场景

学术界普遍认为,中国真正意义的蒸馏酒始于元,成熟于明,盛于清。前不久,中酒协专家来宝调研时说,古太酒100多年来技艺传承连贯、实物与资料完整,这在中国白酒界都比较少见,是“白酒发展的活资料”。

宝鸡凤香型白酒又一次展示了优良的“血统”。

然而,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当下我国白酒业已是“百花齐放”“百舸争流”。目前,全国超过3000家白酒厂家,白酒产量已经超过了2000万吨,并且随着市场竞争加剧和消费者口味变化,未来白酒行业“内卷”将更为严重。而“千帆竞渡,勇进者胜”,我们用什么书写新的传奇呢?

在过去的10多年间,酱香、浓香型白酒中,有好几个酒企已跻身千亿产值当中,其中一些单品酒产值也过百亿,与此相比,作为四大基本香型的凤香型白酒发展就稍欠风骚。同时,国家发改委从2019年取消了对白酒生产的限制,企业成为真正的自主性市场竞争主体,白酒产业全面步入市场经济阶段。

“在这种情况下,我市将白酒产业纳入全市13条重点产业链条扶持发展,下大力构建白酒产业新的生态体系。”何斌说,新体系围绕“龙头做大、骨干做强、品质做好”的目标,从原料种植、产能扩建、品质研发与提升、环境保护及包装材料、物流运输展开延链补链,通过一系列“强筋壮骨”的措施,提升整个凤香型白酒的品牌影响力及市场竞争力。

▲西凤集团制酒生产现场操作区

西凤酒集团907车间内,一名工人操纵着抓斗放入甑锅,经过70分钟蒸馏后,一股新酒流了出来……现场工作人员给记者介绍,他们车间有2808口窖池,18套自动化酿酒生产设备,年产基酒达1万吨。而集团启动了3万方储酒罐群、3万吨制曲技改和3个万吨级制酒车间工程的“西凤333工程”后,使西凤酒的产能大幅提升。随后,记者来到一墙之隔的“柳林酒业”,采访他们的提质增效技改项目,新建的万吨自动化制酒车间,建有2544口窖池,其中一半区域已运行投产,另一半正在安装设备,预计6月份竣工。

这是一项综合性的大工程,随着扩能强企、品质提升、品牌复兴、市场拓展、文化赋能、产城融合六大行动的实施,作为中国凤香型酒城的宝鸡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

“今年‘西凤酒城’启动实施了总投资245亿元的优质凤香型白酒扩能提质项目,包括西凤酒10万吨优质基酒、西凤包装产业园和柳林酒业白酒生产基地等3个项目。同时,总投资30亿元的酒城基础设施项目即将开工建设。”凤翔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李晓锋介绍说,“西凤酒城”目前有白酒生产及配套企业13户,产业布局上已形成了以西凤酒为龙头,柳林酒业、神泉酒业等制酒企业为支撑,西凤物流、裕凤包材等配套企业为骨干的白酒产业集群。按照建设丝绸之路名酒文化城的目标定位,凤翔区将利用7年时间,将“西凤酒城”打造成白酒酿造、商贸、物流、印刷、包装、工业旅游一体协同发展的凤香型白酒产业集聚区和享誉国内外的中国名酒文化城。

浴火重生酒为魂。在扩产能的同时,凤香型白酒又进行了一系列提质及品牌战略行动。西凤酒集团的“红西凤”、柳林酒业的“大器凤香艺术版”、太白酒的“秦韵”、古太酒厂的“匠心古太”酒,深受饮者喜爱与欢迎,弥补了长期以来凤香型白酒高端酒品少的市场空白。采访中,林克明介绍说,“去年,西凤酒主打酒‘红西凤’单品产值10多亿元。同时,在评比中,‘红西凤’以1228.78亿元的品牌价值位列全球酒类产品第十三名。”

▲柳林酒业,使用新式甑后,降低了劳动强度,提高了产能

记者了解到,作为凤香型骨干企业的“柳林酒业”,近几年在弘扬“凤香”的道路上阔步前行,在白酒“新国标”实施后,获得首张“纯粮固态白酒认证”证书;参选CCTV大国品牌计划,并荣膺“大国品牌”称号。柳林醉酒荣获“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特等金奖。“太白酒业”去年开发了9个新品,其中“国优1988”去年9月才上市,到当年底单品产值已达2000余万元。

……

被低估了的凤香型白酒,正乘风而起。

记者突然想起网上一句经典的话语——一只站在树枝上的鸟,从不害怕树枝断裂。因为它相信的不是树枝,而是它自己的翅膀!

金浆玉醴 白酒版图凤飞舞

“到我酒厂来喝酒,喝不下三‘丫丫’,就不让你走!”“五一”假期以来,每天都有游客到凤翔区彪角镇杨丹村品尝“国粹凤香”酒,他们大多是从“抖音”听到这句“吆喝”后慕名而来的。

出镜的老人叫冯银亮,1984年进入村办酒厂从事白酒酿造,在白酒低谷期他买断了村办酒厂,坚守着这一门老手艺。随后进行股份制改制,成为今天的陕西国粹凤香有限公司,并成功培育了“国粹凤香”“雍水”两大品牌。去年这家公司引起“抖音”平台的关注,平台参与了公司线上营销,于是董事长“老冯”就频频出镜,成了“网红”。

“俗话说‘大河有水小河满’,我们的成绩跟我市发展白酒产业链是分不开的!”冯银亮激动地说,去年他们产值8000多万元,今年产值争取过亿。

在白酒版图上,凤香型白酒占有很大的分量。2022年7月,中国轻工业联合会、中国酒业协会授予我市“中国凤香型酒城·宝鸡”称号,再次对凤香型白酒予以权威认可。然而,白酒产业是充分市场化的长期产业,要想真正实现“凤舞九天”,还需苦练内功,共酿好酒。

▲太白酒业生产车间内工人在将拌好的粮上甑

从近几年全国的白酒形势来看,总体是销量在下降,而销售额却在上升,且向优势企业聚集。申旻说,我们必须以西凤酒为龙头,以其他酒企为骨干,尽快打造凤香型白酒舰队,做大整个香型的体量。同时,要做超高端产品,进一步抬升我们的发展“天花板”。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好酒也要勤吆喝”。柳林说,我们的酒企不但要埋头酿好酒,更要抬头讲好酒故事,把故事讲深、讲透、讲出新意,那样我们的酒就好卖了。他建议可以搞“陕酒全国行”,每年走一个片区,通过三五年,就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金浆玉醴,白酒市场的竞争归根结底是酒的品质竞争。“达到优质酒标准,迟早会认可!”李宗信说。

从今年起,我市启动了白酒产业链三年提升行动。围绕“品质提升、品牌培育、品种调整”战略,一批强链延链项目开工,《宝鸡市白酒产业发展规划》正在高标准高水平编制中。在全省首家为白酒产业立法,《宝鸡市凤香型白酒历史文化和产区环境保护条例》于5月1日正式实施。同时,还要组建凤香型白酒产业联盟,做大做强龙头企业、培育品牌梯队。与此同时,将更加注重文化引领,运用现代传媒手段,建立凤香型白酒文化表达体系……

狭路相逢勇者胜,振兴凤香型白酒,宝鸡已亮剑,而剑锋所指,是使命,也是行动! 

浓香过后,酱香酒流行,但当期盼的凤香型“风口”真正来临时,大家准备好了吗?

白酒版图,期待新“凤”飞舞!

作者:( 韩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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